2000年11月28日
桐桐就這樣怎也不肯離開,我唯有安排她睡在客房,把自己的房門緊緊關上,但又生怕她弄出什麼聲音來引我出去,這晚便在憂心忡忡之下,呆望天明。
「唏!怎麼沒精打采,昨晚睡得不好了麼。」「怎會睡不好!」「是麼,大熊貓,不如今天你休息一天好了,你便好好睡一會。」「怎可以呢?無故休息,康又會發脾氣了。」「你想給同事笑你麼,他弄成你這樣還好意思說什麼!」之後桐桐露出了古怪的笑容,在我耳邊悄悄說:「昨晚你慾火焚身,不需睡一會嗎?我走了,待你請假啊!」雖然沒鏡子,但也可推想我現在一定面紅耳赤了。
還沒到四點,桐桐竟又回來了。「忘了什麼東西嗎?」「才不是,你認為我像你麼,我是回來煲白粥給你,看你腫得像豬面一樣,還可以吃什麼!」在這種情況下,不論我說什麼,她也不會改變主意,桐桐自小便是一個固執的人。
就這樣,桐桐一直留在我家到12:00,躲在房內不知幹什麼,「桐桐,很晚了,你今晚回康那裡,還是伯母家啊!」「笨頭鵝!我今晚留在你家,什麼地方也不去,我睡著了,不要再吵了。」「那可不成啊!我...我叫亞康來好了!」「你的膽子可不小,你想康來到看見我在你家中穿睡衣,你會被湊至怎樣!」「我家那有你的睡衣啊!桐桐不要玩了,康真的會宰了我。」我差點便急得要哭出來。「說你笨真是不差,你想我不會自己買呢!就是沒睡衣,我可是愛裸睡,你不信可以開門看旖明白啊!」天啊!我這次被女色狼看上了。
桐桐一直留至星期六的上午才離開,幸好我們沒發生任何越軌的行為,但有人會相信嗎?這天下午,康突然登門造訪,「死了!莫非東窗事發。」
「康....」「不招呼我坐嗎?」「那你隨便坐好了,我倒杯水給你。」「怎樣了,文做了見不得光的事嗎?怕成這個樣!桐桐在那!」「我....我不知啊!」接著康便在我家作地毯式搜查,「康,桐桐沒來過啊!」「是嗎?文,大家成年人,又是朋友,我亦坦白對你說,桐桐我就玩厭了,就是沒厭,這幾天玩失蹤,這種不乾淨的女人,我也不要了,我現在目標是priscilla,追到太子女,就是打跛了雙腿也不用愁,桐桐是你要好,其他人要好,I don’t mine don’t care 」「康你不覺你過份了點嗎?」我也不知那來的勇氣,揮拳便打倒他,「你還說你和她沒關係!!」接著我們便大打出手,我們相識多年,還是第一次打架,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打架。
打輸的我,比上次更傷,我沒後悔打他,但我倒後悔,這麼久才打這人渣。更後悔在自己家中打架,把我家中電器也打破了。這次真是損失慘重了。
之後的半個月,我們也相安無事,究竟是康當日信口雌黃,還是,他怕了我打呢!我想兩者也不是,但現在風平浪靜便不應無風起浪了。自priscilla來了,康也和往常一樣,看不出他有任何追求攻勢,反而是公司每天多了一束鮮花,可能是康知道priscilla有心上人,他也自動放棄吧!
「我可以進來嗎?」「priscilla 請進!」「你下午有空嗎?一起吃Lunch好嗎?我知道附近新開了一間日本料理,一起去試試啊!」「也叫康和桐桐,他倆也愛吃啊!」「你要裝傻至何時啊!」「我??裝傻??沒有啊!」「我是約你 單 獨 一個人,你又不知我愛你很久!越難得到的男人越吊起我口胃!」「priscilla,我想你誤會了。」「叫我柏斯!」「哦!柏斯,我想你誤會了。」「哈哈哈!還真聽話!」
「你很怕潘迪康嗎?你可知每天送花給我的人,便是他了,我還知道你們曾為我大打出手!」「胡說,那有這事!」「這可是潘迪康親口說,還說是你動手打他,他以為我會討厭粗暴的男人,嘿!我就是愛你,敢愛敢恨!你放心,我幫你玩弄他一把,幫你報仇。」
天啊!要煩我到何時啊!
ˍˍˍˍˍ待續ˍˍˍ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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