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上燈光都熄了
夜雁啼醒了絨黑的夜
風帶溼冷吹醒作響的木板窗
啪啪啪
雨依舊持續下著

一名舞者忘了帶傘
緊緊揪起外罩大衣衣領
舞鞋濕黏貼緊了雙腳
不得避免踩著路面積起的水
啪啪啪
雨依舊持續下著

這天雨從未停歇
淅淅瀝瀝
舞者情緒被打亂了節奏
蹲在屋簷下
開始啜泣

雨水沿著臉頰旁淚水和著長髮
直線一般的珍珠似的散落
路面似乎
發亮

雨與淚
你說
有什麼差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