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06月05日
一個晴朗的週末,被好友黃智勇的一通電話吵醒,我睡眼惺忪的拿起話筒,即聽見他生氣地哇哇大叫:「真不明白老人家為何那麼固執!我已經是成年人了,連改名字也得他們批准!」
客觀來看,名字是一個個體的稱呼、記號,起碼別人喚你時,不用「喂!」、「喂喂!」那麼模稜兩可,但當你呆呆的在懷疑那人是否叫你時,那的確有點尷尬。
而且,在不知不覺間,名字已成為個人特色。從前我最討厭公開考試的口試,在分配組別時,職員因為公平原則,所以只會讀出考生編號,而不會讀出名字。那一刻,總覺得自己只是教育制度下的一個倒模娃娃,完全沒有自我,感覺很難受。
世上鮮少有沒名字的人,父母為孩子取名字時,莫不以吉祥、好意頭的為首選───兒子的大多是「榮華富貴」,女兒的便是「春花秋月」,他們把希望寄託在孩子的名字上,不過,這僅限於知識水平較高的父母。至於沒有念過書的父母,幫孩子取個「小牛、小明、小花、小紅」的,也就應付過去了。
不過,所謂「不怕生壞命,只怕改懷名」,如果真的「改壞名」,確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。記得有一次生病,我坐在醫院大堂輪候看醫生,廣播傳來醫護人員的聲音:「陸浩昌到六號窗取藥。」一個男人一臉尷尬的走到櫃檯,取藥後急步離去。
話說回來,好友並沒「改壞名」,名字有智又有勇,何需更改?再說更改名字乃一件麻煩事,不只身份證,其他一切證件亦須一併更改。我這個好友向來懶惰,為何對此事那麼熱衷?細問之下,他火大地道:「有一個被判死刑的大陸強姦犯跟我同名同姓呀!你說改是不改?」
我笑得滾落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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